“子午宗的锻造手艺,多少人想学都学不到呢!你知足吧!”盈澜儿看着安子狼吞虎咽,把自己手里的甜瓜又削了一半给他:“几日不见你,你都喊公羊剑主师父啦!看来这是真的拜师了?”
“嗯!本来不想学,但是师父对我很好,锻造练起来也挺有意思 的。万一以后我走投无路,能打个铁,卖个钱不是也很好?”
安子大快朵颐,李秉看他吃的满嘴都是,一脸嫌弃,伸手给他擦擦嘴角:“你慢点啊!都是你的!没人跟你抢!”
说着说着,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来:“对了。宋剑主说,今天既然下雪了,明天要可以出去打狍子。打了狍子取了血,公羊剑主要的东西就凑齐了。”
“狍子是什么?”安子好不容易将最后的瓜连籽吞下去,又用胳膊抹了抹一嘴的甜水:“我倒是想去,可师父肯定不让。”
盈澜儿也凑上来:“听有云、有月说,狍子是一种鹿,不过傻的很,很好抓。据说受惊之后尾巴会炸开,看见人之后不仅不会跑,你要是假装倒下,他还会过来看看情况。哈哈哈哈,真是蠢得可爱,据说味道也很好。”
“还是你们清闲啊。”安子累了一天,忽然觉得在这山顶上坐着,是别样的舒畅。他干脆往李秉身上一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