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算是个三流高手罢了。
子午宗确实已是强弩之末,高手凋零,又无新人。到底能撑多久,皆系于公羊无际一人身上,凡遇大事,还得他思 量周全。
“在等一会,天完全黑了,我就动身离开。”孙无亦看着李秉要出言相劝,摆手又道:“李兄不必再说,我自知道今夜出逃的凶险。可今日之事,西四堂绝对不会就此罢休、留下是坐以待毙,等得堂首虎尊者到了,到时候不仅我跑不掉,还会连累子午宗。今夜出走,是我唯一的机会。”
“很好!”公羊无际原本阴沉的脸,略微露出一丝笑意:“考量周全,不枉我救你一场。今日之事,确实只有这一个解法。”
李秉瞧着拓跋赤仁两次三番为子午宗考虑,对他又生出三分敬佩。
既然有了大家都满意的决定,李秉也不再劝,对赤仁道:“也好。既然赤仁兄要走,我也送你一样东西。你随我来!”
两人出门,径直走到西面马厩,里面四匹马儿,两棕一红一白。赤仁一眼就瞧见那白马,高大威猛,肌肉结实,呼吸有力,真是俊朗不凡。
李秉走到白马身边,抚了抚马颈:“这匹白马,是我故人的遗物,乃是室韦上等良驹。它速度极快,耐力又好,日行千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