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刚平息那几年,到处都还兵荒马乱的,娃们也还小,拖家带口的,没事瞎跑什么。也就这两年,天下又逐渐太平下来了,才敢回老家去看看,也不知道老家还有人没,都好几年没收到过族里的信了。”
“回去看看也好,多年没见,见面肯定格外热情!”这年轻小伙刚说话,忽然耳廓微动,猛的回头,拿火把对着城墙下面照了——却是除了枯草,什么也没有。
他又极目远眺,眼前还是一片荒原,银色的月光洒在原上,一切都清晰可见,无所遁形。
“二刘!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刚才下面好像有什么动静,可能是我听错了!”
“要到年下了,盗匪也猖獗起来。多小心点总是没错的!”老李也跟着用火把四下查探,看着确实没什么异样,才放心下来。
五人说说笑笑,继续巡墙。
城墙另一边的街上,一个人黑衣中年人,鬼魅般,从空中落下,双膝微曲,又重新站稳,薄薄的披风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。他慢慢揭下自己披风上的黑色帽兜,将整个头露出来,回头看了一眼他刚刚越过的,那厚厚的城墙。
这人约莫三十多岁,个头不算高,和李秉相近,皮肤白皙似凝脂,眉毛窄却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