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女儿只夺了个第二,遗憾败北。时间太久,你怕是也记不得了……”
李秉摇头,似乎全全无印象。安子也听得出奇,这些庙堂的事情,他一个小贼,以前那里听过这些内情。不过好奇归好奇,却一个字也不敢置喙,生怕说的不对,惹了笑话,或者闯了祸事,一直小心翼翼,大气也不敢出。
又听糜歆道:“这桩桩件件,加上些其他的事情,几年下来,他在读书人中,早已经是贤明远播。连刚刚封王的时候,都有人作诗称赞扬他是贤王,陛下给他封王之举是顺应天命。这些事情,之前不细想也没什么,现在两人争锋相对,太子这一局可算的上的大败!
这其三,就是对百姓。睦王殿下,也很下的去功夫……
大历七年,汉江发大水,汉中、襄州、荆州等十多个州府都遭了灾,他又以皇子身份,亲自去沿线考察,广施舍粥,还搭建营房。之后,又帮着郑国公‘鱼朝恩’治水,在汉江沿线,修了不少堤坝。这在百姓中,又留了贤名。
如此三条下来,朝堂、书生、百姓,这三者中,睦王的拥护几乎都比太子还大,短短半年,就有了胁迫东宫的趋势。”
李秉一听,也觉得可怕,这不显山不露水的,忽然就如此得势,的确出乎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