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甚至构陷太子的门人。为官者,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东西,也不知道睦王是怎么查的那么仔细,每一次下手,又准又狠,人证物证俱在,让太子想救也救不了。
前不久,甚至连太子的远亲,长安陈家的染坊,也被他惦记上,诬告其内通吐蕃,从太子那套出消息之后,卖给敌国。
这陈家本来就是太子生母先皇后的远亲,这些年明里暗里帮了太子不少忙,太子在朝不方便做的事情,都是由陈家代劳。这事太明显,连陛下都看得出来是党争,按住不查,结果也不知道睦王是从哪找来铁证,把罪名坐实,给下了大狱。
这下太子想在外面活动点,就没有那么多人手了。”
李秉听的心惊胆战,又想起魏泽送予安子的那块玉来。这已经是真刀真枪的干了啊:“手足相残,陛下也不管管吗?太子呢?没有一点动静吗?”
糜歆道:“太子殿下自然是极力辩解辩解,只是这样却无济于事。倒是襄王殿下,最近查出了些眉目……”
“哦?”李秉听着自己父王也参与其中,当下更加好奇:“说来听听?”
“朝臣五六年可以拉拢,但每次睦王下手的情报,又是哪来的呢?这么稠密的情报网,没有二三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