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字呢。”
“哦?”李选大为惊异。他跟李秉的三个结拜兄弟,只见过三四次,都是出宫找李秉时候遇上的,一起吃过几顿饭,在曲江上溜过冰,打过麻雀听过曲,仅此而已。算不得深交,能收到礼物,实在是难得。
把笔尖在舌头上沾了沾,又对着门口的光照了照笔杆,看见上面刻的小字,忽的惊道:“哇,上好紫靛玉的笔杆,上面还刻着北魏孝文帝的私印,又用清水斋的狼毫重新落了锋。光这一只笔,就比我年俸还高!”
说着两眼放光,迸发出一股财迷气息,压着嗓子轻声说道:“这比睦王那翡翠马还值钱不少呢!魏泽也太大方了。”
他把笔在手里细细把玩许久,显然是极为喜欢,刚瞥一眼,瞧着李秉已经替他把另外一件东西拆了出来,又叫了出来。
“哇!你轻一点,别伤着叶子!”他连忙从李秉手里夺过那株兰花,连连咂舌:“这是寒兰,不算名贵的种,但是这株长的极好,有艺草,三朵花都是全素色,叶子狭长还有回尖,照料起来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 。一看就是临渊送的!”
李秉看他嘴角都笑到眼角边上了,冷哼一声,皱着鼻子,捏着嗓音,阴阳怪气学着李选说话:“哇~!你轻一点!别伤着叶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