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看,提笔蘸着暗红墨泥,在白布上画出那些奇怪的图纹,和子午宗时候的一模一样。这个术式他看了很多遍,早已经烂熟于心。
一笔一划将术式描绘完,落了笔,他让李秉脱去上衣,坐在其正中心;自己又开始用药钵调和三种粉末和墨泥,每样都是一小碗。
客厅之中,糜歆、李僙、安子、蓷之逐都站在门口,大气也不敢出。
透过细微的门缝,安子试图瞥清里面发生的事情,不过角度尴尬,只能看见那个桌子上陈列的东西,和蓷蒙偶尔一闪而过的身影。
“叮、叮、叮、叮。”
屋内两人很少说话,大多数时间,都只能听见药杵碰在琉璃药钵上清脆的声响。
沉寂了一段时间,终于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:“世子殿下,你身上的术式也画完了。请推出双掌,我以真气在你体内引导的时候,不要抵抗,放轻松就好。”
这声音刚完,接着就是对掌的清响。
“紫铜开道,周游全身,束奇经八脉,凝气滞法;
白银为柱,汇积常穴,阻十二正经,沉淤经络;
黄金称王,沉入丹田,封十方气海,困闭周天;
凭我一身修为,缚你全身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