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僙一眼,眼睛瞪得老大:“原来……那劫数应在这里!”
说完,他伸手去摸蓷之逐的脸。嘴角微动,原本还想再最后叮嘱几句,可身子就这么瘫软下去,倒在床上,再也不动。临死前,那手也没有摸到蓷之逐的脸上。
“爷爷!爷爷!”
这边蓷之逐抱着蓷蒙的身子,用力摇了摇,失声恸哭;那边李秉也终于睁开了眼睛,两股血痕从眼睛里淌出来,鼻孔,耳朵,嘴角也溢出血迹。
浑身抽搐,七窍流血,看起来,是大大不妙。
“啊!”他难受的大叫,用右手手腕猛的砸向地面。
左手顺手捡起一个琉璃药钵,对准手腕,猛的砸去,一连三下,每次都准准打在金环之上。
这手上的力道太大,将琉璃碗震碎,右手腕子也被打的血肉模糊。
这依旧不解痛,他握着手里的琉璃碎片,当做刀子使,连连捅在那金环之上,刀刀切在血管上,鲜红带着些许金粉的血液,汩汩直流。
李僙被吓得不清,一把拉住李秉的手,再这么砍下去,那手可就真的废了。糜歆反应也快,撕了地上一条白布,连忙把手腕给他包上。
“啊!!!父王!我疼啊!!手腕!疼!钻心的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