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安子先开口了:“秉儿哥,你还好吗?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“没事,碰见蓷之逐,刚好聊了两句。”
倒是马学文,一巴掌“拍”在李秉肩头:“你是真厉害,御医明明说你要卧床休养十来日,这才第二日,你就恢复如初了?”
“诶!你小心点!你看秉儿哥的脸色,明明就还虚着,你那手上没轻没重的!”魏泽一把拽下马学文的胳膊:
“我看,秉儿哥心情还不很好。我们找个地方去开心开心。渭河新来了一艘花船‘邻香苑’,排了一只十国舞,大食、天竺、水陆真腊、拉吉普特、木尔坦,都是些平时不容易见到的异域舞姬。不如我们去看看?正好给安子兄弟,开开荤?”说着,一脸坏笑。
长安的街市,一如往昔的热闹,两边的叫卖声,似乎比昨日还要吵杂些,只不过李秉已经没有心思 。
心中有郁结,一草一木,皆成虚妄。
“我有些不舒服,要不你们去吧。我想回去歇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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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朝无道而亡,所以唐初的时候,太宗陛下曾明令限制长安洛阳青楼招摇过市。
声色场所在城内偃旗息鼓,不知道什么时候,这汤汤渭河上便开始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