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的亲兵、下人,还有永达堂的伙计,把那个巷子,连同旁边的几条巷子,挨家挨户都找了个遍,一点消息也查不到。看来带走安子兄弟的人,是有备而来。”
“可是,谁又会下功夫去对付安子呢?”盈澜儿思 虑道:“安子这段时间不是都和你们在一起?还能惹到谁吗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他在江湖上混的时间很长,也许是以前的仇家也不一定。”李秉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有另一番想法:莫不是丰州的事情暴露,融教的人来找这两张黑帛书,抓我不容易,先抓了安子?如果真的是这样,事情可就麻烦了。
盈澜儿听得心中暗惊,又问道:“报官了吗?有没有找城卫军帮忙找?你是世子,官府那边应该容易处理吧。”
魏泽自顾自倒了杯茶水,牛饮一口:“城卫军那边,秉儿哥已经知会过一声了,城门守备都有安子的画像。不光是白道,学文那边,黑道上也在打听。估计一会就有消息了。”
说话间,一个健壮如牛的身影,三两步踏上阶梯,冲入正堂之中,整个人也着急忙慌。
“消息来了!”这人正是马学文:“我道上的兄弟们,整个长安能藏人的地方都都找过了。长安几个大的黑道帮会也都打过招呼了,都不知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