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的习惯,下葬之前,遗体是要放在灵堂里的。不过这次人数人数太多,而且有的尸身都已经面目全非,亦或尸骨不全,太过于骇人,都停在殓房里。由专们的阴阳师或者入殓师把尸体拼接好,穿好吉服,画好妆容,躺在寿材里。
若谁真心有意,便有弟子带其去殓房见最后一面。
非派少主韩临渊和副宗主站在灵堂正前方,为前来吊唁的人一一答礼。
“飞鹏武馆少馆主——马学文到。”迎门的礼宾高喊一声。
马学文一手吊着绷带,进了灵堂,磕头跪拜,行了大礼。礼还未毕,居然落了两滴泪花在蒲团上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特别是马学文这种铿锵汉子,刀斧加身而面不改色,又何曾落过眼泪。
“闳逸师父……”他呜咽的喊着名字,为全部义士行了大礼之后,又单独对着一个灵位磕了三个响头。
这个“闳逸师父”并非非派长老,但却是非派的传法师父,功夫不算特别高强,但熟读几乎所有法学典籍。当时非派宗主开私塾,六位常设的教习师父,闳逸便是其中之一。他于李、韩、马、魏四人都有师徒之谊。
十多年的师徒情谊一朝迸发,马学文哭的厉害,临渊又何尝不是,看着马学文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