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不说,连喘气都难。嘴角和鼻孔都溢出血来,实在是支撑不住,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。
不过即便挨了这么多打,他却一声也没吭,一滴泪也没流。看着临渊不再动手,才有气无力的道:
“平日的……翩翩公子……韩临渊,打人的时候……可真……可真不像你。我们……咳……我们三个月没见面,还没……还没说两句话,就胡乱打我一顿,总有个……理由吧。”
“我为什么打你,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韩临渊怒目对着李选,似乎又要忍不住,想要开打,但看着那可怜的样子,还是忍住了,只道:“我问你,我非派上下五十九口的人命,是不是你杀的?”
他几近崩溃,泪花在眼里打转,一字一顿:“他们……可!都!是!我!的!兄!弟!叔!伯!啊!”
李选一手扶着凳子,尝试着拉着凳子腿起身,还后背太疼,还是没能起来,便躺着道:“我可没有那个本事,杀他们的……是鱼朝恩的叛军。”
“你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你而死。你敢说这事和你脱的了干系?你怕是一早就算计上我们非派的人了吧!”韩临渊怒意更盛。
“这你这可冤枉我了。临渊,我至始至终也没有把你,或者非派的任何一个人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