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爪痕和浸入石缝的血迹,清晰可见。
李秉慌了神 ,着急的喃喃自语:“不是初二的时候,就已经派人去找秦王殿的老先生了吗,这都十天了,怎么还没点消息。”
魏泽也没听清,低声疑惑问他:“老大,你说什么?”
他摇摇头,强撑出笑容:“没事,我是说,今晚地方还是定在‘云海阔’,咱们申时初刻见吧。我俩身上都脏了,回去换身行头。”
魏泽点头说好,豪迈道:“半年没有给二哥灌酒,今晚不让他趴在桌子下面就不算完!”
李秉想着韩临渊撒酒疯的样子也觉得好笑,心领神 会对着魏泽使个眼色。可等他一走,李秉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,反被愁容代替,驾着马儿越走越急,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秦王殿的消息。
瞧见彩姨,才知道襄王还没回来。但糜歆刚刚进宫,为的就是打听亲王殿的事情。
“这几日府每日都派人去宫里问,可还宫里一直说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。想着这里去秦岭也不过两天的路程,就算秦王殿在秦岭深处,不通车道,派个好手,来回一趟,八日怎么也够了,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。”彩姨拉着李秉,拍着他的手背给他压惊:
“你先莫慌,你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