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满是和尚了嘛。
而且这时间呢,就定在上元节。往年上元节都有灯会,今年倒是有些别的东西可以看了。”
魏泽说道这里,摇了摇头:“不过我总是不太喜欢西明寺这个地方。小时候不就是烧了个经楼吗?有什么大不了,害我们四个都挨了一顿暴打。我一直记恨着这事呢。”
他看着韩临渊,啧啧叹道:“我们三个就算了,从小也都是挨打挨惯了的,倒是韩伯父,少见的罚你跪香堂,一跪就是三天三夜。”
韩临渊酒劲上涌,头疼欲裂,敲了敲太阳穴,似醉非醉嘟囔道:“差点闯了天大的祸,罚跪香堂算是轻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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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一行老僧从藏经塔出来,为首的正是西明寺住持净善。前前后后二十来人,都是紫红或褐红袈裟,一看便是大寺住持,或者西明寺的一堂堂首。
僧人们慢步踱向佛堂,其中一人已经有些沉不住气,刚想和净善说话,却被拦住:“外面人多口杂,我们进去再说。”
西明寺明善堂堂首,净归关上房门,回到座位上,二十位高僧围坐成一圈,居然无人说话,气氛十分沉闷。
还是住持净善咳了咳:“情况诸位都看到了。可有什么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