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襄王没来,他府上的糜副将来过了。”
“走的时候是一个人?”
“是一个人!”
湉浈盛了一碗汤,刚递过去。李选却摆摆手:
“研究天下术法的秦王殿,居然对李秉的内功束手无策,你信吗?”
湉浈闻言,连忙放下手里的汤碗,走去关上房门。院里三人虽然都是亲信,却也要提防着外人走进来听见些不该听的。
不等湉浈回话,他又道:
“看来我没猜错。初五那晚之后,父皇已经开始猜疑襄王叔了。不过……这也好解:
一则,王叔没有兵符就调动了长安周围数万大军,说明即便他即便在野十年,依旧在军旅影响力巨大。
二则,原本各亲王和宦官可以互相制衡。可如今朝中宦官一党没了鱼朝恩领头,势力大不如前,太子也不成气候,一时间,居然没有人可以抗衡王叔的势力,这在帝王术中,是大忌。
三则,李秉小时候贪玩胡闹,歪打正着的消除了父皇的忌惮。可这次回来,不免让父皇觉得他日后会成器,已经有了警觉。”
他不断的搓着手里的琉璃珠子,又道:
“父皇这样做,无非是想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