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帮我搓搓背。”
纪水寒依旧不理他。
又过了一会儿,房间里忽然传出来一阵古怪的声音,声音还不小。
“小寒……好……你身上好香啊……别急别急……等我先洗洗……”牧风歌在房间里嚷嚷着。
纪水寒涨红了脸,攥着的剔骨刀的刀柄,直接被她捏碎了。
这简陋石屋的隔音效果很差,牧风歌这么嚷嚷,前后院的人,都听得到……
……
吴昕本来是打算叫上纪水寒一起去戈壁滩上打猎的。
既然纪水寒有重要的人生大事要谈,他自然只能找别人了。
十多个人的打猎队伍,老老少少,男男女女都有。一群人说说笑笑的,倒也热闹。只是,吴昕一般不喜欢跟这种队伍。打到了猎物,总是要一群人分,没什么效率。
不过,既来之,则安之。
混一天再说吧。
“哎?吴昕,你倒是稀罕,今天怎么没跟小寒一起啊?”有人问吴昕。
“咳,小寒今天没空。”说到此,吴昕忍不住乐。“有个男子,在她家呢。”
“啊?真的假的?”有人不信,“就她?要长相没长相,性格也跟个男子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