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,就让胡杨更加恼火了。
用脚趾头想都知道,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这些成本最后还不是转移到报读他们补习班和兴趣班的孩子身上。
甚至以此再涨一波价也极有可能。
挂了电话之后,胡杨有些烦躁,就将手机放下,到外面溜达了一圈再回来。
顺便到超市将菜买回来。
慢慢的,烦恼也就消失了。
吃完午饭后拿着书躺在凉亭的太师椅上静静的读着,最后书盖在脸上睡着了。
下午两点准时醒来。
这是在藏区近十年所造成的生物钟,没有那么快调节过来的。
因为两点二十分就是下午上课时间。
用自来水洗把脸后也清醒过来了。
准备三点多再去舒付家,早上的时候阿姨给他打电话让他今晚过去吃饭。
九月中旬的京城,气温开始降了。
坐在沙发上泡了一壶茶,神 色淡然的品味着。
胡杨是一个很耐得住寂寞的人,否则也不可能在藏区待的下去。
大概十多分钟后,刚刚喝完一壶茶,就听到手机发出好几声“叮咚”的声音。
不用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