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的摇摇头说:“明天要回藏区,下次吧。”
“这么着急走吗?”严宽微微一怔,问道。
“嗯,飞回去后要处理一些事情,文娴的忌日就快到了。”胡杨声音有些低落的解释。
严宽找不到挽留的话语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胡杨。
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胡杨的肩膀。
男人之间的话语很多时候就是藏在一杯酒中,藏在彼此之间无声的交流。
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胡杨提振下精神 。
“你呢?看样子你这些年混得不错啊。”胡杨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。
从一开始他大声喊自己,到现在为止。
胡杨从严宽身上看到的是轻松自如,游刃有余的感觉。
对于像他这种中年男人而言,唯有事业才能够给他这种自信、十足的底气。
严宽笑着说:“当初要不是听你的建议进军房地产,也不会有今天的我。”
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。
十三年前他从高校辞职下海经商,可是他理论知识很丰富,但实际经验却少得可怜。
更别说其中含有那么多陷阱。
总之前面那两年到处碰壁,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