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她还是胡杨,都很节制的,并不会喝的伶仃大醉。
但这次胡杨喝完一杯并没有停下,而是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,看着她小口的喝着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他的眼睛有些迷离。
雪花飘落,洒落在他的头上,黑发渐渐的消失,白色越来越浓。
“文娴,你还记得我们夜晚躺在草地说起的‘bf’吗?”胡杨靠在墓碑上,和她坐在一起,带着浓浓的酒气问道。
除了寒风吹过小山坳发出的呼声,还有雪花绽发破裂的细微声外。
再夜没有别的声音了。
那大概是十一年前的某个夏天,他俩躺在央音的草坪上。
“我曾对你说,如果小的时候我遇到你,会对你说:我是你的bf。
你躺在我的臂弯中仰着头带着坏笑问:什么是bf?”
胡杨想起她那带着明知故问的神 色揶揄的看着自己,就想笑。
“‘bf’是best friend(最好的朋友)的意思 ,你的思 想也太早熟了吧。”胡杨亲吻着她的额头笑道。
让宋文娴又甜蜜又羞赧,自己的确想歪了。
不管是谁,看到bf这两个字母组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