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。
“该死,我又梦到那个变态了,太可怕了,他居然想解剖我。”詹妮弗抓住罗素的肩膀,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,心有余悸说道。
罗素点点头,表示理解这种痛苦,然后问道:“弗莱迪呢?不是让你抓住他吗?”
詹妮弗一脸茫然,眨了眨眼,这才如梦初醒:“对哦,我应该抓住他才对。哈哈,我刚刚太紧张了,给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继续!”
“what?”
嘭!
罗素收回手刀,前方是再次昏迷的詹妮弗,一旁的杰森无动于衷,目不斜视仿佛什么也没看到。
第二次遭遇噩梦比之前快多了,几乎是詹妮弗刚倒下,就开始尖叫起来。手腕和脚腕被无形利刃穿透,大量鲜血汩汩流出,白色的床单被染得鲜红。
罗素及时将詹妮弗唤醒,后者醒来后还是没能带出弗莱迪,她对着罗素气急败坏道:“我知道我失败了,但我也没办法,他把我钉在了十字架上,我没办法抓住他。”
说着,詹妮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和后颈:“不要再打我了,这次你休想再让我睡着。”
罗素仰头四十五度角,黯然叹气,詹妮弗对他的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