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……现在想起来，真是回味无穷。”
红色雾气变幻，羚羊头颅露出一副回味的表情，然后语气一转。
“你说邪恶？”
它的的声音猛地拔高。
“弱小的人类种，你是不是对……长着羊头的生物有什么偏见。”
“你问我的名字？在你绝望哭喊的时候，就会听到了。”
“先跟我的小伙伴好好好玩玩吧，咩桀桀桀。”
夜枭般声音消失，羚羊头颅形状的红色雾气崩散，一缕缕地朝着百鸟朝凤祭坛飘去。
“游戏开始时的那道虚影，很可能就是人类的先祖。”
“很久以前，人类也来到过这处遗迹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在上一世代的人类之前，还有文明在地球上生存过。”
“百鸟朝凤祭坛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古老。”
凌凡从红雾羚羊头的话中寻找到了蛛丝马迹。
凌凡身旁，冯元又开启了话痨模式。
“你听见过，他说我们人类的种子哎。”
“果然我和其他人是不同的，他们是普通人类，而我是人类种子。”
“没错的，我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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