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去后,他做了一个更牛批的姿势。
他居然坐了下来,在陈北玄面前坐下。
掏出一根烟。
啥时代了,还玩金鸡独立,你土不土。
陈北玄用白白胖胖的小手指着他,“你什么意思 ?”
这意思 还不明白?鄙视你呗!
罗博掏出一张金色的符纸,努努嘴。
“呵呵,贫道现在九转,你以为我还会被金符击溃嘛?”
“思 想固化,怎么能与时俱进啊,你啊,真的老了,谁说我是用它来击溃你的?”
“你小子到底故弄玄虚什么?”
“徒儿,过来,过来。”
刘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,“是他们让你受苦的,所以,你也让他们受点苦头。”
陈北玄想听着天方夜谭,“好笑之极,你都不能逃出生天,居然让你徒儿也来送死!”
罗博指着他的鼻子,“我,罗博的徒弟,除了自己能欺负,谁敢欺负他,我必让他百倍的还回来!”
然后对着刘郎窃窃私语,刘郎听闻后哈哈大笑,
然后用打火机给师父点燃烟,又把符纸点燃,刘郎用师父教的咒语念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