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罗博矜持一笑,“游击战!”
项羽更加不懂了。
“敌进我退、敌驻我扰、敌退我追、敌疲我打.”
“先生明示!”
“睡觉,等我回来就下山。”
“先生去哪?”
“莫问!”
罗博下山后,牵过项庄留下的两匹快马,乘着夜色,直奔东越而去。
是夜,驺无诸大发雷霆,吴芮居然送来一封信,信中尽是申饬之言,一口一个教外之地,野蛮之人,背信弃义,西楚亡就看中锅边肉,贪相尽显,后来还来一句“先祖勾践亡国之鉴,忘否?”
使者就立于庭前,负手而立,倨傲道,“请越王手信一封,道明原委,不然……”
越王咬着牙根,“不然怎样?大兵压境?我东越可不怕!”
使者冷哼两声当做回答。
“一次刺杀事件,居然扯出先祖之辱!”越王腹诽道。
“但是天下初定,不宜再生事端!解释清楚就好!”
越王忍着脾气,拿出纸笔,刚要落墨,“且慢!”
驺无诸惊讶的抬头,只叫殿前侍卫押着一人,“何人?何事?”
那人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