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了马鞍上,这马本就是供给单人骑行,两人挤在小小的马鞍上,简直是一种折磨,但青木司无暇顾及自己屁股舒不舒服,他只在乎自己的脑袋保不保得住——就算这里死亡,也许不会让自己真正的死去,但他却不愿意赌那万分之一的失败。
如果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呢?
死在这种地方,岂不是委屈的哭都没地哭去?
青木司抓紧了缰绳:“抓紧了!”
女孩同样抓着缰绳,脸都吓得苍白无比。
青木司不会骑马,但他双腿有力的夹紧马腹,马儿吃痛,自然就会跑起来。
它跑的越快,青木司就因为害怕掉下去而腿部更用力,然后,它便跑的更卖力了起来。
“该往哪跑!”
青木司大喊着,生疏的拉着缰绳,让马勉强按着自己的意思 绕着打杀中的士兵跑了起来。
女孩的声音有些唯唯诺诺:“先去平安城。”
“平安城在哪!”青木司险之又险的提起手中逆刃刀挡住一柄长枪,用巧劲一拉一拍,便让那士兵脚步踉跄的在马屁股后面吃土。
“往左前方跑。”女孩被他大声的呼喊吓了一跳,却赶紧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青木司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