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面红耳赤地瞪大了双眼,死死地盯住三号洛封的面容,双手抓紧木榻的边缘,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木榻之上。
“如果我那时指认了他,你也清楚!他一定会找机会杀了我们俩!警方根本保护不了我们!老头子会杀光所有的知情者,他会杀光所有的知情者……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?他不会!他不会……所以我绝不能让他伤害你……绝对不能……绝对……”
话越说到后面,心镜的样子就变得越来越像是在喃喃呓语。
他双目失神 地注视着三号洛封,苍白的脸庞上渐渐泛起了一种茫然之色。
不过很快,他的眼神 恍惚了一下,眨了眨眼睛,再抬起头来时,三号洛封就注意到了他眼中恢复的清明。
“呵呵……抱歉,我失态了。”
白衣僧人在短短的刹那间就收拾好了自身的情绪,他摇头苦笑,直起身来,艰难地重新靠在了木榻上,仿佛上一秒那个状若疯狂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我们说回刚才你的问题吧。对于你的问题,我觉得我该这么回答你。不管是不是我的一厢情愿,我当年离开家的举动,我认为就是对你的一种保护。因为只有我离开了,你才能放下所有的羁绊,也走出家门,去寻找属于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