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的罪恶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从小到大都希望你能开心。因为每次老头子一喝醉,你和妈常常被打得遍体鳞伤,唯独我挨过的打最少,你总是在保护我,你总是挡在了我的面前,理由仅仅是因为你比我早出生几分钟。所以我也想保护你,我不想你不开心。”
“于是,我趁着工夫,最后疯玩了几年。然后我觉得这辈子也差不多了,把老头子收拾掉,给咱妈偿命后,我觉得我自己也该有个结果了。”
“你对我下不了手,我就替你下手。”
“像你这么优秀而善良的一个人,不应该有一个亲手杀了自己妻子的老爸,也不应该有一个作为疯子杀手的弟弟。”
心镜口中喃喃念叨,他拎起了那个鸟笼,起身下榻,踉踉跄跄地来到了讲经堂唯一的窗口前。
他望了眼外面依旧漆黑一片的天色,便随之一笑,低头拉开了鸟笼的门,把里面扑腾的鸟儿给拿了出来。
“扑棱棱!”
一撒手,那困在笼中多日的鸟儿总算是展翅飞了出去。
它一开始还飞得摇摇晃晃,但很快,它就熟练地冲上了天空,消失在他看不见的天际。
“说起来,你就职后,我还没向你道过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