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咱们公社给的羊羔子,又他娘的没了一只,地上都是血,再这么下去,今年咋给大伙分肉了!”
冯春是个22岁的小伙子,血气方刚,说到这气的直跺脚。
“知道是啥偷的不?”丁勇眉头紧锁。
“好像是狼,大伙最近总听见狼叫。”赵亚军插嘴道。
丁勇看了一眼赵亚军,点头表示同意。
赵亚军顿时双眼放光,挺直了腰板。
“这只是咱们村最大的羊了......”
冯春不甘地说。
“叼走多久了,知道吗?”丁勇焦急地问。
“应该不久,我摸着血是热的”说完冯春举左手,手指尖果然有红色血迹,竟然还没凝固。
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,吃不上细粮。
不逢年不过节的,家里的主食基本就是玉米面饼,金黄色吃到嘴里很硬,还直掉渣。
赶上逢年过节的生产队发点面粉和肉,大伙乐呵的拿到家里包顿肉馅饺子,这是一年最有盼头的事了。
“怕是要下大雪了,狼崽子们下来讨饭吃咯,这帮畜牲盯上啥就没好,瞧着吧,剩下那一个小羊羔子,马上也保不住咯...”
老孙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