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跟来了。
听着鞋子踩在雪上的声音渐行渐远,他连忙望向窗外,除了偶尔有手电的光在晃动之外,就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。
大雪似乎要把这整座山都吞没了......
过了很久,赵亚军听见众人回来的脚步声,就连忙假装睡去。
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势,贪婪的占领着地盘儿。
过了很久,随着一阵重重的掸雪声,帐篷门被掀开了,一股寒风夹带着点浮雪,一股脑砸在了装睡的赵亚军脸上。
“冻死老子了”张发说,“招谁惹谁了,这丁勇,老子跟他无冤无仇,发她娘的疯了拽我来趟这浑水”。
显然第一班是丁勇和李坤在值,他俩分工明确,一个继续砍柴,一个生火看火。
“还不是你跟李坤媳妇那点破事吗,全村都知道了,他留你在村里,不就成拉皮条的了吗!”冯春突然说。
张发想不到冯春能这么说,但也没表现出手足无措。
“我他娘的打光棍,我怕啥?反倒是你,小伙子一个,听说明年开春丁勇就调到乡政府去上班了,你和李坤媳妇那一腿要是被人抖出来,看你有没有机会接他丁勇的班了!”张发狠狠地说道。
帐篷内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