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,已站在吧台之内,见杨秋捧着这照片,不得其解,他便插口说道。
“老修头之前参过军,转业后是咱省里第一批吃公粮的人,这女人是他媳妇儿,他俩在省财政科上班……”
杨秋低头看了看这沉睡的老修头,猛地摇了摇头。
他只道是自己喝醉了,否则又怎敢将照片之人,和面前这颓废的老头儿,合而为一。
“一次啊,咱政府组织科员去首都学习十天,说是回来就是储备干部,老修头生得精神 ,自然就在此之列了……”
说到此处,酒馆老板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是好事啊……”
杨秋说道。
“唉……当时他媳妇有了身孕,眼看着便快生了,他媳妇害怕啊,想让老修头儿陪着她,可老修头儿不肯。二人还为此吵了一架,他一气之下把媳妇送回了娘家,自己跑去首都,学习去了……”
“后来呢……”
“后来啊……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,媳妇儿分娩时紧张过度,大出血死了,孩子也没保住,可怜的女人哟,临死的时候一直哭喊着丈夫的名字……”
酒馆老板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
“从此,这老修头便一蹶不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