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秋压低嗓门回应道。
“哦……哦……”
杨秋见窗外人影身形一颤,想来是疏忽了顾及八郎,一经提醒,有些惊慌失措了。
杨秋连忙爬起身来,套上棉衣棉裤,披了件大衣,便出到门外。
“啥事啊大哥。”
杨秋打着哈欠,抻了个懒腰,嘴里含糊地问道。
“你穿好衣服,去我家吃个早饭,然后跟我去趟粮食厂。我家今天卖粮,你跟吴厂长比较熟,给咱们少算俩水份,卖个好价钱。”
杨春有些不好意思 地说道。
每年冬末或者初春时分,都是农民们卖粮比较集中的时候。
卖粮,在东北一般都是指卖苞米。
而这卖粮,端地是一门技术活儿。
从某种角度看,它与炒股票,赌石等行当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苞米价格不稳定,什么时候还观望,什么时候该出手,考验的是粮农的眼光。
但大部分农民还是习惯扎堆儿卖,除非急等着用钱的人家外,大部分都会赶在年前或者刚开春儿时候出手。
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过年了。
这几天里,各个村的村民们,开始陆陆续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