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心里均是清楚,这位老祖宗现在兴致越高,过一会儿,嘿嘿,脾气就越大。
邢有德偷偷向法台上看去,只见长椅上端坐一名又瘦又小的老者,皮肤蜡黄,没有胡须,灰白的头发简单扎了一个马尾,身上穿的却不是法衣,反而像是用树皮和兽皮一层层叠起的一件外袍。
这人一看,就给人一种尖酸刻薄又喜怒无常的感觉。
一阵沉寂之后,那宗主左万年还是开口了,道:“启禀老祖宗,晚辈等人有负老祖宗所托,这十万搏杀的大典……开,开不成了!”
这位毒尊灵毒子听闻此言,却是咯咯的笑了起来,仿佛还很是开心,笑的左万年全身发抖,在场的众人也是一阵心寒。
笑了好一会儿,灵毒子终于开口道:“小左,这几十年没见,你小子有长进啊,会说笑话了。”
左万年实在忍不住了,趴伏在地,将那毒物离奇死亡,毒丹被盗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。
当然,他是不知道台下站的那些长老,其中一大半都私自黑了毒丹,还有人不止黑了一颗。
但是,言语之中,左万年还是将这次的事件归咎于对手神出鬼没和全宗修士守护不力。
听完了左万年的讲述,灵毒子看似面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