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是我们不讲情面,可是,他们已经一拖再拖,拖欠了一个月了!”
那位父亲已经被打的倒地不起,只剩呻吟,那少年也是鼻青脸肿、嘴角挂血,仍挣扎着爬了起来,跪爬到沐青面前,一把搂住沐青的大腿,央求道:“大叔,大叔,你是好人,你救救我们!我们不是故意不给银钱,是我娘病倒了,每天赚的几个大子儿都给娘治病,实在是没钱交税!”
沐青看向那粗壮大汉,道:“他们该交多少‘占地税’?”
那汉子道:“纹银六两,一文都不能少!”
沐青微微一笑,做了一个从怀里掏钱的动作。两枚小银锭被摸了出来。
沐青将两枚银锭托在掌上,五指合拢稍稍加力,那两枚银锭顿时扭曲变形,绞成了一个怪异形状。沐青将这块银子抛向那莽汉,道:“我给了。”
那莽汉看沐青使出这一手,眼底生出几分惧意,心道:听这人说话的声音应该年纪不大,没想到还是个内家高手!这种人,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才是。
他接过这块“烂泥”样的银块,放在手里掂了掂。这两枚银锭每枚五两,一共十两,分文不差。
莽汉呵呵一笑,道:“这位小哥心善的很!”
又冲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