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刘封上次从棺材里面突然钻出来,自己被捉弄一番,白白地哭了一场的情形。
本来想上去询问一下陈三狗,却一时犹豫,有些不知所措。
难道是交不上差,自裁而死?
可牌子上为什么又写着监造完毕?
既然监造完毕,他又何必要死?
监造完毕了,船又在哪里?
陆丰你个混蛋,你到底死没死?倒是给个痛快话啊。
程普看了一会儿,上前一步。
“你是何人?陆丰何在”?
“禀告都督,我家恩公叫我先来,他随后就到”。
“既然战船已经监造完毕,船在何处”?
“那里便是”
陈三狗站到棺材上,手指向江面,满脸得意,一副拉风姿势。
众人转身一看,就见一列船队正向这边驶来。
众人虽然蒙圈,但还是向江边涌去,想看个究竟。
难道陆丰没逃?他究竟想玩儿什么把戏?
周瑜此时简直要气炸了肺。
这么多年来,从来没有一个人叫他这样费解、焦虑。
孔明的心,在不断地下沉。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,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