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很理性的分析道。
穆然沉吟了片刻后，便忍不住问道：“你说这一局？也就是说，还有下一局？”
“也许有，也许没有。”江凡道，“你得确定对手是谁，如果你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，那就根本不可能存在下一局了。”
“我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敌人吗？”穆然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现在也许只能以不变应万变。”江凡安慰道，“这个过程是最煎熬的，希望你能挺住。”
“你……你能帮我吗？”穆然终于第一次在江凡的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颅。
“我得知道敌人是谁，还有，能帮你的，只有你自己，我希望你这段时间不论如何都要冷静下来。”江凡认真的说道。
“谢谢你，江凡。”
“别客气，我什么都没帮你。”江凡仍旧从容的说道。
……
送走了穆然，江凡和苏傲雪在酒店里对视了许久，但都没有说话。
苏傲雪几次想开头，却怕自己说出来很突兀。
而最终还是江凡先开口了：“我嗅到了非常恶心的气味。”
苏傲雪终于点了点头：“我想说来着，但是不确定。”
“如果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