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险，人心最险。
江湖恶，人心最恶。
就在张让的酒菜刚上来没多久，便有一名壮汉带着几个跟班地来到了二楼，在张让和卖唱的爷孙两人之间坐下，要酒要肉。
吃了一会儿，几个人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朝着卖唱的爷孙二人走了过去。
“小妮子长得挺水灵呀！来，让大爷我掐掐，看看是不是真的嫩出水了？”
“这妞前面也不错。这看上去就比红阁楼的姑娘大不少呢！虎爷，您来摸摸？”
壮汉听到这话，大笑着站了起来，朝着姑娘走了过去。
那姑娘连忙站起来往后躲，一旁的老汉站起来，“几位客人。我孙女年纪还小，你们……”
老汉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壮汉抓住朝着旁边一推。
这一推看似用力，可若仔细观察，却是会发现实际上只是将老汉甩出去，老汉落地的样式也很有讲究。
双臂弯曲碰到地面的同时，屁股落地，然后手臂泄力。
看似摔得很惨，可实际上却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。
壮汉冲过去，一把抓住那姑娘的手腕，另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领口伸过去，撕开两个扣子的同时，然后深入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