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张让这一次将白子衣外衫撕了下来。
现在的白子衣便上半身除了亵衣之外,便只剩下外面的青色袍子可以遮蔽自己的身体。
但袍子却是没有扣子的,若白子衣动的时候不将自己胸口捂着,却是极容易被被人看到里面的春光。
但白子衣没有办法。
因为她发现,自己真的打不过张让。
而且自己的手背被烫伤了都没有人管一下。
若是在白家,不要说自己的手背被烫伤,就算是自己只是被热汤熏到,都马上有人过来嘘寒问暖。
想到这里,白子衣不由得流下了眼泪。
而张让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,继续吃早饭。
“去,让厨房再给我准备一碗热汤,然后端过来。”
“我?”白子衣没想到,张让竟然还命令自己做事。
张让冷冷地看了白子衣一眼,“你现在的命握在我的手中,我不杀你已然是最大的恩赐了。让你做事就快去,磨磨蹭蹭什么?”
白子衣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怒。
晚上睡门外,被烫伤也没有人关心。
自己活到这么大,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?
“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