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一定就会选一个时机,向王信和余宝他们动手。’
这都是可以预见的事情,到底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”。
向王信和余宝这样的人开刀动手,不过也就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罢了。
也正因如此,当看到王信有如此深沉的城府时,毛正梁心中也就必不可免的有些担心了。
因而想着想着,毛正梁便不禁叹道:“可惜,天下的事情不能只用一柄钢刀处理。要不然可就方便太多了。”
言罢,看着身旁这个在睡梦中眼角尤挂着泪珠的女子。毛正梁轻叹了声,便也就轻轻为其擦去了眼角泪痕。躺回床榻,进入了梦乡。
……
“哈哈,元帅倒是起的好早。”
翌日清晨,当毛正梁在那个名为“向柔”的美人服侍下穿好衣裳。然后在一众形影不离的亲兵护卫下走出院门,却也正好就碰到了立在大院之中的王信。
所以在听到这王信的招呼声后,毛正梁便也就笑道:“昨日放浪形骸,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了。今天,总不能再耽误了。
滕州到底不同于其他各州,检阅兵马,可不是件小事啊!”
却是此番带着足足两万人来到滕州,除了展示自己的肌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