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科索夫斯基耸了耸肩膀,有些无奈地说:“假如我告诉你们,说德国人和我们之间的战争,很快就要爆发了,你们会相信吗?”
普图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对罗科索夫斯基瞧了一眼,表示不相信地摇摇头,同时还苦笑一下:“将军同志,您不觉得您在危言耸听吗?我们的部队正在向边境集结,虽然一直是在秘密进行,但只要德国人不是瞎子,他们一定会察觉到我们的行动。您认为他们会这么蠢,朝我们重兵集结的地方发起进攻吗?”
罗科索夫斯基没有吱声,他心里在考虑该如何答复普图欣的疑问。
“罗科索夫斯基同志,我想告诉您的是:您错了,而且错得还很离谱。”普图欣将军不住嘴地说下去:“您完全陷入了臆想之中,以为德国人在国境线上搞一点小动作,九十要进攻我们的前兆。所以才会匆匆忙忙地搞一个不知所谓的备战演习,而且由于担心我们强行让您终止这个演习,所以才感冒大不韪将我们都扣押起来。”
听到普图欣这番话,罗科索夫斯基忽然感到了极度的疲倦,伸手抓起自己面前的茶杯,猛地喝了几口水以后,大声地说:“普图欣将军,您能听我解释吗?”
普图欣没有说话,只是做了个手势,示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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