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洛帕京后来好不容易才回忆起来。
他记得自己拒绝了柯切托夫,也就是那名内务部战士的建议,坚持要继续在战壕里坚守。谁知在德军新一轮的炮击开始不久,他就被落在战壕里爆炸的炮弹的气浪掀飞了,身上多处挂彩不说,还再次被震晕了过去。
当他睁开朦胧的双眼,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里,旁边坐着柯切托夫。他挣扎着想坐起来,刚抬起头部便感到一阵眩晕,眼前一阵阵发黑,只能重新躺下,虚弱无力地问:“柯切托夫,我负伤了吗?”
听到洛帕京的声音,柯切托夫才发现他醒了过来,连忙把头凑过来,关切地说道:“躺下,快躺下,中尉同志,您身上有好几处伤呢。”
“情况怎么样,把德国人打退了吗?”洛帕京望着柯切托夫,吃力地问:“我们的援兵到了吗?”
“我们又打退了敌人的一次进攻,因部队伤亡太大,所以都撤回了哨所,在地下工事里继续战斗。至于援兵嘛,”说到这里时,柯切托夫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,“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看到援兵的影子,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。”
洛帕京再次挣扎着想坐起来,在柯切托夫的帮助下,总算成功了。坐起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