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站起身,快步地朝门口走去,想和即将进门的塔姆鲁奇打个招呼。但出人意料的是,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塔姆鲁奇,而是一名不太熟悉的少将,他的脸被硝烟熏得黑黑的,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,而且缠满绷带的右胳膊还挂在胸前。
对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向罗科索夫斯基敬了个礼,然后哭丧脸说:“将军同志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军长牺牲了,军的主力部队也被打散了。我的第19坦克师三分之二的坦克,在战斗中被德军的飞机或者大炮坦克摧毁了。剩下的部队,我已经把他们收缩起来,隐蔽在杜布诺西面的森林里……”
“师长同志,”罗科索夫斯基不等他说完,便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,没好气地问道:“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?”
“趁我们还没有被德军合围,剩余的部队向东转移。”坦克师师长振振有词地回答说:“我们可以在舍佩托夫卡获得弹药和燃料的补充后,继续向基辅转移……”
“够了,师长同志,够了,请您住嘴吧!”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这位师长的言论,不禁勃然大怒,他用拳头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拳后,冲着对方恶狠狠地说:“你给我马上住嘴!别再谈你们师伤亡惨重的情况,以及准备撤退的打算了。第22机械化军还在顽强地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