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收容了一支支小部队,组成了一个混成支队,留在第聂伯河沿岸继续战斗。”
“少校,您知道吗?”罗科索夫斯基等萨赫诺说完后,突然说道:“我和您的指挥员利久科夫上校是老朋友,以前我们曾经在同一个骑兵团里待过。”
“真的吗?”萨赫诺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,脸上立即露出了喜悦的神情:“太好了,这真是太好了,将军同志。我刚刚已派人回去向上校报告,相信他不久就会赶到这里来的。”
“你们的后继部队和你们间隔有多远?”罗科索夫斯基为了搞清楚利久科夫什么时候能赶到,特意问萨赫诺:“如果他接到您的报告,要赶到这里,大概需要多长时间?”
“间隔不远,就只有两三公里,坐摩托车只要几分钟就能赶到。”回答罗科索夫斯基问题的人,不是萨赫诺而是一名刚从公路方向走过来的军官。
罗科索夫斯基朝对方看了一眼,身体猛地一震,立即从坐着的树桩上站了起来,朝对方迎了过去,同时惊喜地问道:“是利久科夫同志吗?”
“当然是我了,亲爱的科斯契卡。”来人亲切地叫着罗科索夫斯基的小名,同时向他展开了双臂,“真是没想到,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。”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