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俘虏,正想吩咐人将他们送到集团军司令部。这是巴泽尔再次站了出来,用他娴熟的俄语说道:“两位上校先生,我想问问,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们?是枪毙还是送进你们的战俘营?”
切尔内绍夫和利久科夫两人对视一眼后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然后利久科夫对巴泽尔说道:“军医少校先生,既然你们能平安到达这里,就表明我们不会枪毙你们,而是会将你们送进战俘营。”
“军医少校先生,”没等巴泽尔说话,切尔内绍夫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您的俄语说得真棒,我想知道您是在什么地方学的?”
巴泽尔笑了笑,回答说:“上校先生,我在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里待了五年,会说一口流利的俄语,这一点都不奇怪吧。”
听说这位军医曾经在俄国留过学,利久科夫不禁心里一动,他想到目前部队里伤员太多,而现有的医护人员人手有限,假如能将这批医护人员争取过来,那么就可以解决这些难题。想到这里,他试探地问道:“军医少校先生,我有个大胆的想法,不知道您和您的医护人员们,能否留在我军的医院里,为我们的伤员进行治疗?”
对于利久科夫的这个异想天开,立即就遭到了切尔内绍夫的制止:“我的上帝啊,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