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。”
戈利科夫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拿起桌上的报告,然后转身走出了斯大林的办公室。
戈利科夫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就立即给西方面军司令部打去了电话。
西方面军司令部里,铁木辛哥一直在等待来自莫斯科的电话,等待是一种煎熬,甚至可以算是一种严厉的惩罚。他虽然背着手不停地在指挥部里踱步,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桌上那部可以和莫斯科通话的高频电话。
听到铃声一响,他便一个箭步冲到了桌边,一把抓起话筒贴在自己的耳边,大声地说道:“喂,我是铁木辛哥!”
铁木辛哥洪亮的声音,把戈利科夫吓了一跳,他连忙将话筒从自己的耳边移开一点,然后才开口说道:“您好,谢苗·康斯坦丁诺维奇,我是戈利科夫。”
“您好,菲利普·伊万诺维奇。”铁木辛哥亲切地叫着他的本名和父名,然后着急地问:“怎么样,分析结果出来了吗?”
“是的,分析结果出来了。”戈利科夫在说这话时,再次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报告,轻轻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厚纸包里就是普通的死老鼠和昆虫,什么危险都没有。”
“什么,什么危险的东西都没有?”铁木辛哥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