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别的原因。想到这里,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然后试探地问:“军事委员同志,难道你觉得这位古德尔上尉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洛巴切夫皱着眉头点了点头:“反正从那名上尉走进指挥部开始,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。不过究竟是哪里不对劲,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“会不会是德国特务?”马利宁等洛巴切夫一说完,便抢先问道。
“参谋长同志,您太敏感了。”对于马利宁的这种猜测,立即遭到了卡扎科夫的反驳:“假如来的是一两个人,那还有可能是德国人派来的特务。要知道,他带来的可是两百人,德国人总不会让这么多人穿上我军制服,混进我们的防区吧?”
言者无心听者有意,卡扎科夫随口的一句话,就让罗科索夫斯基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。他抬手制止了卡扎科夫继续说下去,然后向众人说出了他的看法:“卡扎科夫将军,有一种可能,你想过没有。也许他们只有几个人,在化装深入我军防区的同时,收容了我们一部分被打散的指战员,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规模的部队。”
“司令员同志,”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,卡扎科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,他谨慎地问:“难度真的有德国人混进了我们的防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