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就看到罗科索夫斯基竖起食指,摆在嘴唇的位置坐了个噤声的动作,然后又朝上指了指。他瞬间就明白了罗科索夫斯基的暗示,连忙恍然大悟地说:“哦,我明白了,原来是他啊。”
虽说司机对两人都有救命之恩,不过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说的,特别是涉及到最高统帅本人,有些话更是禁忌,要是泄露出去,两人都会有麻烦。
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,车身上满是窟窿的吉普车终于停在了第16集团军的新指挥部门口。罗科索夫斯基向司机道谢后,和洛巴切夫并肩走进了司令部。
正在指挥部里忙得焦头烂额的马利宁,看到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回来,脸上顿时露出了轻松的表情,他有些激动地说:“谢天谢地,司令员同志,您可算回来了,我们的部队都在等着您的命令呢。”
“各部队都进入了指定的防御阵地了吗?”罗科索夫斯基边问边拿起了桌上的战报浏览起来,想尽快搞清楚部队现在的情况。
“是的,司令员同志,”马利宁点着头,肯定地说:“我们所有的部队,都已经按照命令,进入指定的防御阵地。”
“我军正面的敌人,有什么动静吗?”罗科索夫斯基见桌上摆的这些情报,都是各部队汇报自己已进入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