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兰。
朱可夫比谁都肯花时间学习军事知识,只要是不上课的时间,他肯定会待在他的房间里,趴在摊在地板的地图上,模拟敌我双方交战的态势。我早在那时候就看出他的未来的事业和职务会超过我们所有的人。
我们再次重逢是在30年代初的明斯克,当时我是铁木辛哥元帅骑兵军里的骑兵师长,而朱可夫则是我手下的一名团长。谁也没想到,他后来会提升得那么快,在战争爆发前,他是大将军衔,还是红军的总参谋长;而我不过是少将,先是指挥一个骑兵军,后来又指挥一个机械化军。”
说到这里,罗科索夫斯基站起身,将手里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在地上,用脚尖碾灭后,继续说道:“朱可夫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和他拥有的天份过人,精力过人,自信心过人这些过人之处有关。参谋长同志,”他果断地命令马利宁,“给部队指挥员下达命令,对当面之敌实施佯攻,为我们攻取太阳山城的骑兵减轻压力。”
“什么,采取佯攻?”马利宁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,不禁又被吓了一跳,他小心翼翼地提醒说:“司令员同志,大将同志刚刚发过火,您确认我们这么做,不会再激怒他吗?”
“参谋长,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。”罗科索夫斯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