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扔掉了。”
“你觉得敌人会撤到什么地方呢?”罗科索夫斯基接着问道。
切尔内绍夫摇了摇头,苦笑着回答说:“俘虏只说他们的主力撤退了,至于撤到了什么地方,就没有招供了。”
罗科索夫斯基本来想让参谋拿一份地图过来,结果回头看了看,跟着自己来的都是一些警卫员,他们的身上肯定找不出军用地图,只能有点无奈地对切尔内绍夫说:“我的参谋长如今在村里的教堂里,我们还是先回去吧,看他有没有研究出敌人可能撤往了什么方向。”
当罗科索夫斯基和切尔内绍夫两人,在警卫员的保护下,离开公墓返回波普科沃村的时候,鲍里索娃和特卫林带领的慰问团,已经投入了紧张的工作。
特卫林带着男同志,帮着近卫军的战士们收拾敌人的尸体,将还能使用的武器收集起来,在工作的同时,还向战士们问寒问暖,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等等,相处得格外融洽。
而鲍里索娃则带着几名女同志,去给卫生员打下手,帮他们为伤员包扎,和重伤员聊天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,以减轻他们的痛苦。甚至还有一名漂亮的女同志蹲在担架旁,放声高歌一曲,引来伤员和附近战士们的连声叫好。
李木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