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洛巴切夫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来,笑着问道:“司令员同志,和鲍里索娃谈得怎么样,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到部队里来看你啊?”
罗科索夫斯基摇摇头,苦笑着说:“她根本不接我的电话,而是还让秘书转告我,让我以后不要再打电话去烦她了。”
“什么,让秘书转告你,让你不要再给她打电话?”洛巴切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,顿时双眉都扭成了一个疙瘩。他自言自语地说:“在她离开的那天,我亲眼看到她在不停地回头看波普科沃村的方向,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。怎么才过几天,就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了?”
他抬头望着罗科索夫斯基,表情严肃地问:“司令员同志,你今天在电话里是不是说什么惹她生气的话,所以她才不愿意搭理你呢?”
“这怎么可能呢?”罗科索夫斯基心烦意乱地说:“我第一次打电话过去,她秘书说她出去开会了;第二次再打去,女秘书说她已经回来了,我便请她将电话转进去。结果没过一会儿,女秘书就告诉我,说鲍里索娃不想接我的电话,并让我以后也不要再打电话去打扰她。”
“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?”洛巴切夫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如果实在不行的话,我过几天回莫斯科去一趟,当面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