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更好的楼房。要是战士们的生命失去了,可就再也无法挽回了。”
“司令员同志,我也是对炮兵团长这么说的。”卡扎科夫笑着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。在说完这句话以后,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,连忙又追问道:“既然你不是要批评炮兵将镇里的建筑物都炸毁了,那是想说什么呢?”
“我的炮兵司令员同志,”罗科索夫斯基有些无奈地回答说:“其实我就想问问,既然城里的建筑物都被摧毁了,这天寒地冻的,我们的战士晚上睡什么地方?”
“原来是这件事啊。”卡扎科夫挠了挠后脑勺,不好意思的说:“看来是我误会了。不过司令员同志请您放心,在城外的防御工事里,德国人修了不少的掩蔽部,我们的战士可以住到那里面去。”
罗科索夫斯基一夜都没闲着,不是在视察指战员们正在加固的防御工事,就是在掩蔽部里和战士们谈话,了解他们对这次战斗的看法。
天亮的时候,一名通讯兵跑过来找罗科索夫斯基,将一份电报交给他:“司令员同志,这是刚从集团军发来的电报。”
洛巴切夫等罗科索夫斯基看完电报后,好奇地问:“司令员同志,司令部那边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参谋长说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