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了站在床边的洛巴切夫。
“司令员同志,”洛巴切夫连忙蹲下身子,握着罗科索夫斯基的右手,情绪激动地说:“我代表司令部的同志来看你了,我们都很想念你,希望你能早点康复。”
罗科索夫斯基还没来得及说话,忽然感觉有人握着了自己的左手,用光滑柔软的手在轻轻地揉搓自己手背,片刻之后,他便感觉因为长时间输液而变得冰凉的左手有了一丝热度。他艰难地转过头去,想看清楚正在为自己按摩手背的人是谁,却意外地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蹲在床边的鲍里索娃见罗科索夫斯基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,鼻子不禁一阵阵发酸。她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会当众哭出声来,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。
见到这种情形,洛巴切夫松开罗科索夫斯基的手,起身对站在一旁发呆的护士说:“护士同志,我们出去吧,让他们单独待一会儿。”
虽然护士搞不清楚罗科索夫斯基和鲍里索娃是什么关系,但看到这位来探病的指挥员都这么说了,也就答应了一声,跟着洛巴切夫走出了病房,并随手关上了房门。
“你…你怎么来了?”等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鲍里索娃的时候,罗科索夫斯基开口艰难地问道:“我…我